人情往来,晚清官场生存的必修课 —— 从杜凤治日记看县衙里的规矩
光绪四年腊月二十三,广东南海县衙的照壁上,贴了张新出炉的朱谕,上面写着「年节在即,凡馈送土仪,毋得逾制」,落款是知县杜凤治,那墨迹还没干透呢,衙门口的队伍已经排得老长,绸缎庄的魏掌柜提着两盒肇庆端砚,盐运司的吴师爷夹着个“炭敬”红封,就连平时最抠搜的屠户,都挑
光绪四年腊月二十三,广东南海县衙的照壁上,贴了张新出炉的朱谕,上面写着「年节在即,凡馈送土仪,毋得逾制」,落款是知县杜凤治,那墨迹还没干透呢,衙门口的队伍已经排得老长,绸缎庄的魏掌柜提着两盒肇庆端砚,盐运司的吴师爷夹着个“炭敬”红封,就连平时最抠搜的屠户,都挑
晚清官场到底是怎么运作的?官员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样?杜凤治的日记里藏着一张盘根错节的关系网。这位浙江绍兴来的举人,在广东当了十年知县,从广宁到南海,把各级官员如何在官场里混饭吃、搞博弈的细节,全记进了近 400 万字的日记里。
清朝官员如果是文官而又处在实缺位置的话,多数在城镇办公和居住;不过,在州县所在的城镇和省城,官员群体的人数和构成就大不相同。以杜凤治任过职的州县为例,广宁全县仅有知县、典史、教谕、训导4个文官。罗定州一州的文官也不多,同城只有知州、学正、训导、吏目几个文官,州
1893 年深秋,绍兴周家的仆人陶阿顺送出了支付 "洋银一万元"(约合纹银 7000 两)的空银票和一封信,事后,他在浙江乡试主考官殷如璋的船边喊得声嘶力竭:"大人!我家老爷周福清送的东西您收了,得给我个收条啊!"
清末想当官,到底得懂多少规矩?有个叫杜凤治的老小子,30 岁中举,却蹉跎到 52 岁才摸到仕途边儿,后来靠捐纳、钻营,在知县位置上耗了大半辈子。